天氣涼爽路剛工作完經此地決定停下來喝杯咖啡。
想著早上的消息,之前決定開刀的狗狗往生了。當時我們一直跟他說唯一的顧慮是在手術台上因為麻醉的關係不會醒過來就走了的可能。他的年紀還可以,身體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手術很成功。可是醫生說手術後三天內如果他能夠站起來走路的話那麼他就過這一關,但是可能太累了。還是沒等到站起來。
我還印象很深刻是他的媽媽一邊哭著一邊跟我通話。媽媽是哪一種50幾歲的長輩但是幾乎每句都焦急的抽泣著。確定狗狗的意願之後就馬上打電話去安排開刀,隔天應該就殺到台北去開刀了吧。
我想到那一天的狀況,再想想現在的消息。不知道媽媽有多麼傷心,但或許沒有什麼遺憾。
而在我工作的時候力求自己中立客觀冷靜的狀態之下,此刻我才可以給自己一點的時間紅了眼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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